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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魔帝 第二千二十八章哥哥!

时间流逝,转眼过了三年。

乱魔广场上已是不再像前些日子那般喧哗。

走过的修士,只是偶尔看一眼。

眼中有对魔古之后号称最强的古魔浓浓不屑,也有对圣魔的敬畏。

在他们的感知中,陈然的气息越来越微弱,这无疑是逐渐死亡的征兆。

古魔…不过如此。

这一刻,偌大圣魔城皆是弥漫着对古魔的轻视。

对于圣魔,他们也是越发畏惧。

四十九根魔柱。

内十五,外三十四。

光芒笼罩了八方,也遮盖着陈然的身躯。

“我们加把劲,这家伙很快就撑不住了!”天虚,古王,黄龙三位入真强者低喝,感觉到陈然越发衰弱的意识,都是快沉寂到死亡。

这在很多人看来,已是假死境界。

只要陈然的肉身开始被破坏,这假死便会变成真死。

到时,他们的任务就是完成了。

光柱下,陈然的肉身依旧跪伏着。

他身上毫无气息,只有璀璨的琉璃光芒在闪烁。

不过这琉璃光芒也是被渐渐吞噬。

他的肉身是强,当世几乎无物可破。

但他的意识还不够强,当他的力量消耗殆尽,他的意识便是赤裸裸的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到时,他必死。

而此刻为了追寻古魔的意志,他也将自己置于了一个极为危险的环境。

他极有可能就肉身空寂,意识沉沦古魔地。

不过,他脸上有着太多的执着与坚毅。

他之一生,有所为有所不为,注定要将此信念贯彻到底。

他的人生,从来不惧凶险,也不畏死亡。

若死得其所,他当死!

他陈然,便是为此而活。

所以,他义无反顾的将意识沉入古魔地,要将被岁月掩埋的古魔荣光重新洒遍妖魔大地。

就算他这次真死了,他的意志也将与古魔同在,为往后十年他们的到来铺好最顺畅的道路。

到时古魔破土,将毫无桎梏!

悠久岁月,圣魔在古魔的气运之上铸就了辉煌,将古魔压得死死的,永世不得翻身。

但此刻,陈然就是要再次点燃已是熄灭的古魔火种。

让古魔的气运重新因他炙热起来。

到时就算圣魔想压,也压不住!

他此刻,就是在做着此事。

而这时,四十九根魔柱外。

寒青竹和寒白雪悄无声息的出现。

两女已是合为一体,成为缘罪魔女。

因她们的选择皆是陈然,无需再分开。

她看着魔柱内虚弱的陈然,眼中闪过坚定。

“既然修命,那便要信命。陈然,我把我的命,命魔的命赌在你身上了。”她低喃。

她的手心中,一枚种子悄无声息的落入大地,更是无声无息的冲入了四十九根魔柱中。

在陈然底下,一颗树苗悄然破土而出。

它不断壮大,化为青翠的藤蔓裹住了陈然的身躯。

一股恐怖的力量开始在陈然体内汹涌。

这是命魔圣种。

每十万年,万界命轮皆会落下一枚圣种,象征着命魔的昌盛。

原本这枚圣种会栽种在命魔族,庇佑命魔的传承。

未来十万年,命魔族将最大程度的繁衍。

这,是作为万界命轮栖居在命魔族的馈赠!

但此刻,缘罪魔女将此圣种给了陈然。

她将命魔族未来十万年的兴衰,生死,皆是压在了陈然身上。

她看着虚弱的陈然悄然变得强横,她倾城一笑。

“世人皆逆命,唯我命魔顺命。是缘是罪,百年内见分晓!”她一袭青衣,手持青伞,风华绝代。

原本晴朗的天空渐渐下起了细雨,朦胧了圣魔城。

烟雨朦胧中,缘罪魔女渐行渐远,美如古画。

而此刻。

陈然身上爆发出来的力量则是让天虚等人大惊。

“他身上怎么还有这么恐怖的力量?”他们大骇,连忙加强力量。

此时此刻,陈然的肉身上布满了藤蔓,从外面自然看不出,但却是蕴含着恐怖的力量。

若陈然死,命魔圣种定然被发现,圣魔帝定不会放过命魔族!

若陈然活,或许会因此感激命魔。若最后陈然胜了,或许也会念及此因果,放过命魔……

这,便是缘罪魔女的选择!

在天卦和北卜两名命魔族老祖的许可下,她遵循本心,将命赌在了陈然身上。

圣魔帝宫。

圣魔帝遥望乱魔广场。

他眼中闪烁着深邃的目光。

或许偌大至圣魔朝,也只有他知晓陈然的强大。

此刻陈然的爆发,并没有让他感到惊讶。反而陈然不爆发,才会让他惊疑。

他本可以亲自动手斩杀陈然,但却是大费周章的如此做,最大的目的还是引出其他古魔!

在见识了陈然的恐怖后,他实在不愿天地间还有其他古魔存在。

这对圣魔的传承,是巨大的威胁。

“来吧,都来吧,就像灵古年间那样,都来送死吧……”他低语着,眼眸残酷无情。

占魔阁。

陈仙儿坐在紫竹林中。

她满脸虔诚的跪在一亭子中。

她身上有丝丝斑斓的光华显现,这是她凤凰血脉的精华。

她希冀着自己的哥哥快点醒来。

她想念着她太久没见的哥哥。

她更担忧着她那被抓住的父亲。

这一切,皆是压在了她瘦小的身躯上。

此时此刻,她做不了其他,只能在这里祈祷。

“哥哥,醒来吧,快点醒来吧……”她呢喃着,闭着眼睛,小脸满是思念与伤感。

而就在这时,威风拂过。

一道模糊的身影出现在了陈仙儿边上。

或许是太认真了,她都是没有察觉。

模糊身影渐渐变得真实。

他眼中有着心疼,轻轻抱起了仙儿。

陈仙儿身子颤了颤,猛地睁开眼。

她一怔,随即喜极而泣,一下搂住了这人的脖子。“哥哥。”她大叫,莫名委屈,莫名开心,又莫名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