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算彻底明白了,想起她在某论坛的id就叫“身体旅行”,那时候我还以为是随便起的,现在来看,白莲根本就是个很认真的女生,不光网名叫身体旅行,生活中也是身体旅行。这个词我也是这两年才听说的,是指那种喜欢旅游,而每到一地就临时征男友的女生,离开某地之后,基本就和那男人分手,当然,除去特别喜欢的。
“怪不得你在xx论坛的网名叫身体旅行,就是临时征男友呗!”我说话也不再躲躲闪闪,人家女生都不害羞,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白莲却认真地说:“我这不叫临时征男友,她们那种行为我才看不上呢,到了地方再临时抱佛脚,要是征不到,就好像这个地方白来了似的,为上床而上床,那叫什么?叫滥交,懂吗?”我连忙问那你是怎么情况,白莲说我是必须偶遇,有了感觉才找,比如我去印度玩了一个礼拜,但没遇到能让我动心的男人,那就别找呗,再去下一个国家玩啊。
听了她的话,我觉得这才叫玩男人的最高境界,不刻意,不苛求,一切随缘,听从自己的内心。我虽然也喜欢泡妞,但和白莲的态度比起来,那简直不在一个档次,当然,白莲是女人,而且也有优势,比如身材好,东方女孩在外国很受欢迎。但她也很开朗,我俩边吃边聊,用青岛啤酒不时地干杯。她放得开,我也就别太拘束,这样反而让她笑话。于是我就说:“看来,你也有特别中意,但对方却对你不感冒的男人。”
白莲说:“当然有,要不我为什么找你呢?就说上次在印度吧,我住的酒店有个男服务生,也就二十左右。长得很清涩,皮肤虽然有些黑但很干净,大眼睛略带忧郁。他没有欧美男人那么高大健美,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眼就看上他了,让他给我送披萨的时候,我就把他拉进来,直接说我想跟你上床。那小男生吓坏了,说什么也不同意,我让他帮我脱衣服,结果他跑了!”
我哈哈大笑,说你这么豪放,也难怪那印度小男生害怕,换成那种成熟男人恐怕也不见得敢上,还以为是什么圈套呢。白莲说要是成熟男人,我就不会那么直接了,我不是比他大吗,以为来个霸王硬上弓,以大欺小,可惜没成功。
“有个问题我想问问你。”我说,白莲让我快问,我说你在国内交过多少男朋友,也是这种的。看你相册里好像基本没有中国男人,白莲摇摇头,说不是基本没有,而是完全没有。我奇怪地问为什么,难道中国男人长得都很丑吗,帅哥也很多。
白莲哼了声:“我最看不上的就是中国男人,没担当,性格软弱,能力差,性能力更差,男性荷尔蒙也少,连那种最穷最乱国家的男人都不如!”
这话让我听了很不舒服,只尴尬地笑着,并没接话。看到我的表情,白莲嘿嘿笑着给了我一拳,说别往心里去,我说的是大多数中国男人,可能不包括你。我说:“可能是你觉得外国男人有新鲜感吧,但中国男人也没你说的那么不堪,可能因为中国社会的压力和不公,导致中国男人的个性渐渐被压迫,这也是很无奈的。那么以后你要结婚的时候,也打算嫁给外国人吗?”
白莲惊讶地说当然,混血儿不是更聪明吗?我心想也是,不能说人家崇洋媚外,只是爱好不同而已。
“自从我六年前第一次出国旅游,以后就再没找过中国男人做男朋友,那感觉真是完全不一样。”白莲感叹道。我心想有什么不一样,无非就是身体构造和尺寸呗,中国男人多是m号甚至s号的,而外国男人多为l号、xl号甚至xxxxl号……
既然情况已经了解得差不多,就开始谈正题了,我告诉她,可以试试阴牌,如果非要强效,那就是邪牌,不过禁锢起来费劲,到时候出事我可不管。白莲问:“能有什么事?”我举了几个例子,白莲显然有些退缩,但又不甘心。
她说:“跟你说实话吧,我在国外遇到过不少帅哥,真是比电影里的模特都帅,我恨不得扑上去,可人家看不上我。去南非的时候,我在约堡认识一个开面包房的,特吸引我,这几年我去过南非三次,每次都找他,可他说对中国女人没兴趣,就是不鸟我。我就暗暗发誓,一定要把他搞定。”
“黑人还是白人?”我问。
白莲掏出手机,给我看了一张照片。我眼睛瞪大,还以为她弄错了,屏幕上是个约四十来岁的黑人,赤裸上身,肌肉非常结实,腰里扎着棉布围裙,双手沾满面粉。长得确实是又高又壮,像尊黑铁塔,可并没有特别帅,光头,只能说是五官比较端正罢了,嘴唇很厚,要是有威尔史密斯那样也行,但差得很远。
我嘬着牙花:“就是他?”白莲说别看这家伙没那么英俊,但你没发现他很雄性吗?我从没和黑人上过床,所以一定要试试。这时我才想起来,刚才的相册中确实没有黑人。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有中国女人哭着喊着要去非洲找一个并不帅的黑人,而就是为了让对方免费睡自己,心里就特别不舒服。白莲也没看我的表情,继续说:“实话告诉你吧,泰国我去过好几次,也找过当地的牌商。”白莲喝了口啤酒,“也请过两条佛牌,一个是什么你说过的燕通和合,另一个是什么伊霸女神,看上去特别恶心。可都没太大效果,只是追我的男人更多了,但我喜欢的男人,还是变化不大。”
我说:“那正常,牌商也分三六九等,普通的佛牌效果也普通,你找的那些牌商,应该只是接触这行时间不长,或者没什么太厉害的资源。真正的黑衣阿赞他们都不见得认识,哪来的强效成愿。”
白莲问:“那你田老板的资源怎么样?”我拿出陈大师佛牌店的名片,讲了我的顾问身份,又给他看了几张手机图片,说了登康、洪班和nangya的来历和手段。
“行啊田老板,香港的佛牌店也给你发工资?”白莲羡慕地说。我谦虚地说没什么。白莲说怎么没什么,厉害就是厉害,中国人就是虚伪,喜欢说假话,所以我才讨厌中国男人。这让我哑口无言,心想以后到底要不要谦虚。白莲又问有什么最厉害的佛牌,能让我异性缘大发,只要是男人,只要是我想和他好,他都无法回避。
我失笑:“怎么可能?又不是**神附身!”
白莲连忙问:“什么叫**神?”我说是那种因男女之事而意外死亡的女性,其阴灵怨气大,经久不散,后来被泰国的阿赞师父感应到其阴灵,就想办法起出她的尸骨,塑在泥胎神像中,再用阴法经咒加持禁锢,就成了**神。这种阴神很霸道,非是跪拜过的女人,都会异性缘大增,招桃花招得厉害。要是被**神附体,就更不得了。
“怎么叫不得了,快说呀!”白莲一个劲催我。我没想到她对这个如此感兴趣,有些后悔给她讲,但到了这个地步,也只好说。
我告诉她:“**神附体的话,只要男人看了就喜欢,你赶都赶不走。”白莲说这可不行,要是什么男人都招,那我就不用请佛牌,现在光在广州追我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九十,特别烦。我心想,像你这么豪放又性感的女人,也难怪被男人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