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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第528节

左良的手术刀放下去了。

阴式手术术野是局限的,旁边的人受困于主刀操作时看不太清楚。再说了这样看过程切成怎样是看不出结果的,需要等切出来的肿物送去病理检查才能最终确定是否切到位。心急的话,应该是从主刀的表情上做判断。

有经验的医生只要把刀尖挨入到人体组织的刹那会有手感直觉反馈回大脑,根据临床实践锻炼的手感,医生能感应到究竟自己切到的组织是好是坏。

其他人就此暗中瞄瞄起主刀的面部变化。

左良口罩外的眉目显得很肃紧,眼睛专注,是注意力全部积聚在刀尖上没变动。

这个情况说明——开头对了。

如果路径不对,切的地方不对挨肿瘤的话,手术医生肯定第一时间撤刀重来,脸上会闪现出晦气的神态,甚至来一句哀叹。

由于开头对,主刀的精气神全上来了,接下来一口气按照这个对的方向去切。

挖挖挖,一圈刀下去,肿物顺利地被挖出来。

赶紧送病检,看这个切的边缘对不对。

等待快速病理结果出来时,一帮医生提心吊胆。

终于结果回来,是对了。

左良忍不住夸两个学生道:“不错不错。”

能算出来的是谢同学,幕后大功臣的是谢同学。耿永哲心想。

谢婉莹同样在回想耿同学完美复制路径图到人体上的过程,让人喟叹她班里男生没有一个可以小看的。

默默无声的杜海威终于露出了一抹笑意。

左良和两同学只知道,别看今天杜老师没作声,但是有大佬在手术室里坐镇是不一样。没有大佬的兜底,没人敢尝试。杜老师是像个伟大的父亲默默守护他们这些后辈。

躺在手术台上的王翠并没有全麻,意识是清醒的,在手术过程中能听见医生们说话。叫她惊讶的是,给她做手术的医生一而再再而三地问耿永哲的意见。貌似耿家大儿子更像是在指挥这台手术的人。

后来听医生说这个手术很成功不用全切,她的手术时间一共只用了不到半小时。王翠不得不惊叹首都医生是不像地方小医院的医生,过于厉害。

第1965章 醒了

术后,耿永哲陪病人回到病房。

“小哲。”

被这个后妈喊了声,耿永哲牢记身为医生旳使命回到病床边询问病人有什么事。

“你是不是欠人家钱?”王翠对他说。

耿永哲先等等看对方问他这话是想干嘛。

“欠人家钱不好的。你要当医生的。你告诉我你欠了人家多少。我帮你垫上。”王翠道。

这个后妈如此好心帮他给钱了?

王翠是考虑着自己后续的治疗需要继续倚靠首都医生,要靠耿家这个大儿子继续帮忙的。再有今天见其他大医生对耿永哲的赏识,以前是在家乡不清楚耿永哲来首度后混成怎样。现在知道是这样的情况了,王翠必定会想着讨好才对自己有利。

他这位后妈精于计算,是很会打算盘的人。耿永哲想到谢同学说要做人得贼,应声:“我是学生,你帮我垫没钱还给你的。”言外之意,你要帮我垫是别想要回这笔钱的。

“没关系,这钱你不用还,”想定讨好,王翠肯定要把钱花出去,“我和你爸是你长辈,帮你还钱是天经地义。回头我让你爸去取钱给你。如果有其它开销需要钱你来找我。你好好留在首都,我和你爸看好你的。”

他爸不会反对吗?他爸是个出了名对家人一毛不拔的吝啬鬼。

不怕,钱在王翠手上不在耿爸手上。

这对夫妻,互相算计到了极点的。

为此,徘徊在病房门口的耿爸不会考虑进来阻止王翠给他大儿子钱。

儿子的钱也是他的钱。王翠这个态度分明想巴结他大儿子,说明他大儿子唯恐是真有点儿本事。耿爸不会傻,王翠出钱拉近他们父子关系对他有好处。

耿永哲受过老师和同学的批评教育后,脑子变灵光了,不会只顾着生气了。这两个家伙白给他钱他一定拿,人家想讨好他尽管让人家讨好。毕竟这些家伙犯事儿没到坐牢的程度难惩,不如让他们割肉出血最好。

“我欠了人家六万。”耿永哲报出个数字。这数字里头包含这两人亏欠他弟弟和他妈妈的那部分。

“欠这么多。”王翠愣了下。

“是的。来首都花销很大的。”耿永哲说完静等对方准备怎么讨好他。

耿爸走进来了,想说些什么。

王翠拦住耿爸,对耿永哲道:“没关系。这钱我和你爸有的。六万够不够,不够再添。”

被谢同学那天说中了,他这个后妈比他爸在意,要惜命,为保命多少钱都会拿出来的。

“你觉得能添多少就添多少。”耿永哲绝不会拒绝对方的慷慨解囊,道完之后转身就走,至于最终对方给不给钱两人吵架不吵架属于他们的事了,和他无关。

谢婉莹走过病房瞄一眼见耿同学现在对付坏蛋绰绰有余,放心了。

回到老师办公室,恰好听见杜老师接到国陟打来报告的电话。

闵阿姨清醒了。

之前有消息说病人意识逐渐清醒,而今天是人完全清醒了可以回答他人的问题。

第1966章 无关

“你去国陟看下病人。”由于自己家里有点事需要回去处理,杜海威委派左良医生去看闵阿姨。

“是,杜老师。”左良应好。这个病人有些特殊在他们医院突然出旳意外,后续事情需要处理好,医生不能冷冰冰的导致病人及家属投诉。所有人都想知道当时病人是什么情况突发疾病的。

走出办公室时谢婉莹跟在左良医生后面,说:“老师,我想陪你去看病人,好吗?”

“可以啊。”左良说,记得她和这个病人的关系不错,有她过去安慰下病人应该更好。

得到老师允许,下班时,谢婉莹到更衣室换完衣服出来准备到楼下坐老师的车。走到病区门口,迎面急匆匆走来一个人没看路人差点和她迎头相撞。

“哎呀,你怎么走路的,没看人的吗?”对面的声音先下手为强责怪起她。

谢婉莹只听嗓音耳熟,望了眼对面人的脸。

同时间,抬头接到她眼神的沈熙菲认出是她的脸时惊叫一声,捂住嘴嘀咕:“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这里实习。”

沈熙菲再扫视她身上的日常衣着,对她的话保持一定的警惕性,问:“你是下班吗?”

“是。”

沈熙菲给她让开位置巴不得她赶紧走。

谢婉莹赶时间,直接擦过她身边过去了。

瞅了眼她离开的背影,沈熙菲咚咚咚跑进病区,走到护士站面前询问:“请问胡老师在吗?”

“好像没见到。”护士望了望病区不见胡医生身影,对她说,“你去找苏医生问。她是胡医生组里的人,或许能知道胡医生在哪里。”

根据护士的指引方向沈熙菲去找苏医生,走近时听见苏医生向其他人抱怨自己的工作重。

“忙死了,忙到我要瘫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组能再来个人。”苏医生全身像是从深水塘里爬出来的累,口气有气无力。

“你们组很缺人吗?”和她交谈的医生问她。

“向来比其它组少一两个人。胡医生人很严格的,一般人不喜欢来她这个组。”苏医生这话好像和其他人对胡医生的印象不太一致。

原以为胡医生对患者说话的态度不怎样,会是个对工作比较散漫的医生。对自己不严格所以对患者苛刻,这是种对医生错误的公众印象。

实际的情况是一个医生对患者的态度如何与医生的个人技术水平无关。

有的医生是对患者态度冷淡但是碍不着个人的医疗技术水平非常令人称赞。相反,有的医生看似对患者温柔体贴可无奈总是看不好病人的病。病人最烦恼的无非是想找到一个技术水平好而且对患者态度好两全其美的医生。

只能说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完美的事情。

有些医学大佬对患者的态度如此一般,是基于他自身对医学的某种理解。这点患者也不懂,只能以为医生是对患者内心有某种怨恨。

已经说过,一般医生只会对亲朋好友圈有私人感情,对患者没多大感情利益纠葛的。医生给患者治病是和病魔对抗,和患者本人无关的,患者无需在这方面瞎想。

第1967章 各有各说法

“你当时怎么跟旳胡医生?”那人问苏医生。

“我们科室里,除了杜老师最有名气,排第二是胡医生了。主任是挂名的,技术没有他们两个强。”苏医生说出了其它科室的人更不为人知的秘密。

胡医生这人脾气刁钻不好相处,但实事求是地说,论技术只比杜海威差些。

外人且不知情的是胡医生这人在工作上实属超级严格,导致下面的人工作压力很大。一不小心自己扛不住压力要先崩,她苏医生正是这一类,被上级锤到在心理不断调适期中,导致业务水平近来往下走。

胡医生那人是自己对自己的人严格,不给其他人越俎代庖。所以上次胡医生出面批判杜海威的儿子。一个医学生能懂什么来评价她的人。

至于左良医生关医生他们口里说胡医生的甩锅行为。苏医生说:“胡医生最不喜欢给人擦屁股。不像杜老师藏得住话能帮就帮。胡医生不会帮的,觉得帮了你让你得寸进尺,不知道自己做错了哪里。是医生自己的责任自己得背起来,凭什么叫同事总是帮你。胡医生不帮人是叫人不喜欢,但不代表她不体谅同事。她帮周医生说话是知道做医生不容易,有时候半路被工作生活所逼开点儿小差儿,罪不至死没必要将人弄死。周医生知错能改的话应该给次纠正的机会。她并不是说不给周医生惩罚,只是反感医院动不动将医生定死罪。”

公众的情感是对医生很苛刻的,认为医务人员这个行业涉及人命关天一点小错都犯不得,一做错是滔天大罪罪不可赦。另一方面,从科学的角度来讲,医生是人和其他人一样,不排除脑袋儿犯抽走错路了。法律给人的惩罚是基于希望人的思路可以走回正轨来,因此不会对犯错的人一棍子打死。公众凭什么对医务人员区别看待,把医务人员不当人看了。

胡医生这个论断是有依据的,医生犯什么错应该根据法律来惩处不应该按照公众感情来惩处。依法治国是不可以区别对待国民的。

只是这样想的医生,公众只会认为这个医生八成是想给自己做错的事情找借口,品德不够高尚。

苏医生对此是站胡医生这边的,道:“我对杜老师那种圣人风格实在不敢恭维。杜老师那个性格为人,没多少人能学得来。”

一百个普通人当中能找到一个像杜海威这样全心全意为他人着想的,很难的。所以,苏医生认为其他人没理由去指责胡医生的论调。一般人能做到的程度和胡医生说的没两样,估计都没有胡医生做的好。

“胡医生比较讲道理。”苏医生再说。

大家全说胡医生是胡闹,结果苏医生说自己上司讲道理?

“上次那患者自己吃错药。胡医生是不认为是我和药房的人的错。因为这事儿源头是患者没听主治医生的话找主治,如果她执意找回主治医生什么事都没有。”苏医生说。

第1968章 反常

按照破案旳理论,罪魁祸首罪在源头上。胡医生是没错。但是,患者和家属不会接受这种结论。一般患者想着虽然我这人开头有点儿错,你医务人员应该如天使帮我纠错,结果你们没有,你们冷酷无情,把锅全给我了。

这种观念偏差实属于治病期间责任主体是谁的问题。在医学上,这同样是个争论十分激烈的话题。公众是想都不用想的,早把责任主体定在了医务人员身上。从科学的角度来说,责任主体不可能是医务人员,首先是病人自身,和家属关系都不大。因为有些病人家属很理解医务人员反而是病人自己作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