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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晚清的特种狙击手 第1005章 大总统回京

莫元生看到赵烈文的表情,明白赵烈文对他恨之入骨。

但是,他却沒有办法。

既然选择了站在桂良一边,就必须全力帮助顺福,这对他有好处,同时,莫元生心中暗暗着急,若是沒有援兵,他必死无疑。

赵烈文盯着莫元生,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缓缓说道:“莫元生啊莫元生,既然你还要狡辩,我让你心服口服,來人,带证人上來。”

话音落下,士兵又带上來了一个百姓。

赵烈文沉声道:“堂下何人。”

百姓恭敬的回答道:“回禀大老爷,小民叫做周培。”

赵烈文说道:“关于周氏一案,把你知道的情况全部说出來。”

周培应了一声,朗声说道:“回禀大老爷,顺福前往周家的那一日,恰巧我经过周家,当时,顺福看到我盯着他,还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让我滚开,我当时害怕,不敢停留,所以赶紧就避开了顺福,离开了周家,我知道顺福是一个好色的人,而且顺福为人霸道蛮横,进了周家肯定不会有好事,所以我又悄悄的回來,沒过多长时间,周刚的家里面传來了周氏的尖叫声,以及周氏丈夫周刚的惨叫声,后來,周氏就被**了。”

说到这里,周培扑通一声跪下來,惶恐的说道:“大老爷,我不是知情不报,而是害怕顺福报复啊,我只是一个小百姓,无权无钱,家里还有父母妻儿要供养,哪里敢去揭发这件事,根本不敢说话的,请大老爷饶命。”

赵烈文指着顺福,继续说道:“周培,你确定真的是他么。”

周培盯着顺福,连连点头道:“是,是,就是他。”

顺福一脸惊恐之色,心中也开始害怕了。

沒想到,这里又來一个证人。

并且,这个人他的确是见过的,是杀人那一日见到的。

莫元生心中暗道不妙,他站出來,再一次说道:“赵院长,周培说见到了顺福少爷,难道就真的见到了吗,口说无凭啊,若是如此,我也可以随便的找一个人说见到了当日的情况,是周氏主动勾引顺福少爷,而不是顺福失手杀人。”

事实上,目前谁都能看出來顺福的确见到了周培,而且顺福也杀了人,但莫元生却一个劲儿的诡辩,这让大堂外围观的百姓都暗暗喝骂。

顺福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动,连忙说道:“对,对,是这样的,我沒见过周培。”

赵烈文冷声说道:“沒见过么,既然你不说出当日的事情,那我只能对你用刑,我记得,刑罚有用竹签戳手指头的,还有用烧红了的铁块烙印在身上的,甚至还有把布满了钢钉的铁板放在地上,让犯人在铁钉上翻滚等等,我相信,只要你一一尝试一下,会招供的。”

顺福愣住,吓得身子都开始颤抖了起來,莫元生刚想插嘴,又看到赵烈文目光正盯着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以及眼中如狼般凶狠的眼神,令他不寒而栗。

莫元生咽了口唾沫,闭嘴不言。

赵烈文看向顺福,沉声道:“顺福,还是不如实招來。”

顺福连连摇头,不说话。

赵烈文大手一挥,站在大堂中的衙役立即把用刑的工具搬上來。

一个个刑具摆在了大堂中,顺福直接懵了,一屁股就瘫软在地上,惶恐的说道:“别用刑,我说,我什么都说,对,是我见周氏姿色不错,想把周氏占为己有,只是,我对周氏动手的时候,被周氏的男人看到,然后周氏的男人提着菜刀來杀我,最后被我杀了,杀了人后,我还占有了周氏,才离开了周家。”

顺福一脸惶恐之色,说道:“赵院长,我什么都说了,只求你放我一次,我回去后,一定会在姑姑面前替你说好话的。”

赵烈文冷声道:“让他签字画押。”

士兵让顺福签字画押,莫元生的一颗心已经沉到了谷底。

到这时候,桂良家的人怎么还沒來呢。

一旦赵烈文执行死刑,一切都晚了,赵烈文盯着顺福,沉声道:“顺福,你杀死周刚,玷污周氏,还导致周氏在牢房中自杀,在你被抓捕后,一度拒不认错,还态度恶劣,不承认犯下的罪行,罪加一等,依照最高法院的刑罚规定,判处你死刑。”

“不,不要啊。”

顺福脸色苍白,连连求饶。

赵烈文不为所动,而莫元生的心中已经冰冷无比。

“赵院长,请手下留情。”

一声清脆的声音传來,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走了进來,这女子进入大堂后,欠身行礼,说道:“赵院长,总统夫人让我來传话,请您高抬贵手,放顺福一次。”

赵烈文铁青着脸,呵斥道:“此人假传总统夫人的话,给我轰出去。”

显然,赵烈文是为了保全芷兰的面子,所以才这么说的。

但女子却不这么想,他大声道:“赵院长三思。”

赵烈文哼了一声,沉声说道:“别说三思,就是九思也是一样的结果,别说你來,就算是总统夫人亲自來见,也是一样的结果,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话虽然有些粗,但顺福杀死周刚,玷污周氏,导致周氏自杀,使得圆满的家庭四分五裂,如此罪恶行径,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女子听后,心知真的遇上了硬石头。

当女子眼见士兵走來时,在大堂外又走來一个女子。

此人,赫然是芷兰。

她不急不缓的走进來,朝赵烈文行了一礼,赵烈文见到总统夫人前來,自然不能继续端坐着不动,他站起身行礼,派人给芷兰搬來凳子,才说道:“夫人,我正在处理公务,恕我不能招待,若是夫人有事,请夫人稍等片刻,先行前往后院歇息。”

芷兰说道:“赵院长,我來的目的很明确,请您放过顺福一次。”

赵烈文摆手道:“刚才的话,想必夫人已经听见,此事不可能放过顺福,夫人是明白道理的人,应该明白哪些事情该做,哪些事情不该做。”

芷兰面色一变,赵烈文是在教导她啊。

好大的口气。

芷兰想说话的时候,大堂外传來了洪亮的声音:“说得好,身为总统夫人,就该明白哪些事情该做,哪些事情不该做,每个人,都该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

一句话,芷兰脸色大变。

赵烈文眸子中闪过一抹欣喜,他不用夹在中间为难了。